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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给女人做狗 第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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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正一齐坐在床|榻|上,燕策把她往自己腿上抱,“是你让我回答你问题的,怎么比方才还多了。”

卫臻听了这毫无关联的两句,一下子就把脸颊埋|进毯子里,没再讲话,只给他留下截白|腻的后颈,和红|透|了的耳尖。

燕策哄了好一会儿,她才肯抬起头再看他。卫臻把毯子和里头杏色的布料一齐挪开,就这么在燕策怀里仰着脸问他:“白吗?”

他喉结滚|动,下意识回答:“白。”

“你输了。”卫臻得意地戳戳他心口。

燕策把人往怀里|摁,像只大型犬抱着她不松开,嗅她颈窝处的香,“翘翘耍赖。”

“我不管,今天就是不——”尾音骤然变成一声闷|泣,说她耍赖,分明是他更胜一筹。

燕策手臂环上卫臻颈间,她脖颈纤瘦,他并没有用太|重|的力|道勒她,卫臻的呼吸就已经乱了。

这样带来的压迫感比平日里站着被他从后面抱住还要强,卫臻无比直观地感受到两个人的身量差距。

夜里的风煽动灯盏内的火苗,把光亮匀匀抹开。

许久,蜡烛燃尽,唯有蜡液顺着高高的烛台往下淌。燕策下颌抵|在她颈窝,呼吸时卫臻被他气息扰得耳朵痒,催他去点灯。

燕策就这般摸黑下去寻了一支新的蜡烛点上,骤然跃|起的光亮让卫臻眼睫眯了眯。

她仍旧像原先那样软|趴|趴的,揪着底下的软枕,燕策顺手端了盏茶回来给她,“凉吗?”

卫臻渴得厉害,把一杯都饮尽了才讲话,“一点点。”这份凉意也刚好让她脸颊没那么烫了。

“凉怎么还喝光了。”他手摸|了摸|她小|腹,像是要给她暖暖。

卫臻以为他又要欺|负人,“你,你还不”直到被他抱着去了净房她才松了口气。

竹帘子落下来,遮隔了曾被她拿来打赌的月光,卫臻裹着燕策的衣裳坐在小杌子上,看他给浴|桶内兑热水。

水添|满了她才缓过劲来同他讲话:“你知道前日梁王妃下山了吗?”

燕策应了,卫臻又瓮声追问:“为的什么事啊,还特意到处散播些乱七八糟的,我总觉得怪怪的。”

水温正合适,燕策动作自然地将她身上黑色外袍搭在一旁,把人抱进桶内。

他没一同洗,就坐在她方才坐着的小杌子上陪着,“因为段怀山伤重。”

卫臻在水里解|系带的动作一顿,想起前夜他穿着夜行衣出去过,“是你做的吗”

“是。”

刚要让他把一旁装着花|露的小瓶拿过来,闻言,卫臻也顾不上什么花|露不花|露的,有些担忧,“那梁王会不会找你的麻烦啊?”

“别担心。”燕策不用她说,伸长手臂把花|露拿过来滴在水里,而后用手朝她肩头撩|了一捧水,“快点洗,这个时候别操心,过会儿水就凉了。”

这边浴桶薄一些,热水在里边凉得快。

两三缕湿发顺着细长的颈蜿蜒,堆在她锁骨处的小窝。系带本就松着,被水流冲得快要|散|开,她脸一红,放低了身|子,在水里解|开小|衣,借着水面和浴|桶遮住自己,伸手把小|衣递给他。

从水面探出的一截手臂肌|骨如玉,在灯下闪着很细|腻的光。“你知道梁王妃的名讳吗?年岁几何啊?”

这小杌子他坐着着实太小,膝盖直直抵在浴|桶外壁上,卫臻一伸手,系带就往下耷拉着落在他膝上,滴滴答答打|湿|了膝上布料。

燕策把她小|衣接过来,“这我还真不知道,只知道她祖上是平江辜氏。”有些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个,但他还是道:“你若想知晓,我明日打听一下。”

卫臻应了,洗了一会子,抬头看他挑着那块杏色的布料一直没搁下,似有所感,“你你不准弄|脏,这件我很喜欢,以后还要穿的。”

“怎么脏?”燕策手肘懒懒架在浴|桶边沿,隔着氤|氲缭|绕的热气对上她视线。

“你少犯|浑,我自己的衣裳我心里有数。”

隔三差五就会少一件,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被他像那条衬裙一样藏起来了,

“你最好藏好了,别让我再找到,若找到全给你烧了。”

燕策望着她,把手收回来,身子坐正了,视线缓缓往一旁移。

而后装作很忙的样子把她换下来的衣裳搁在衣篓里,又起身去屏风另一侧洗脸净齿。

卫臻知道,他这是又心虚了。

翌日卫臻醒得很早,今个十五,早上要去韦夫人那边。

洗漱收拾时,燕策动作习惯性放得很轻,卫臻跟在他后面,用气音小声问他;“你怎么跟做贼一样。”

燕策笑了下:“往日里我出门时你都还在睡,习惯了。”

“我今日醒得可是比你还早呢!”她瞳仁黝黑湿|亮,说话的神情很是得意。

俩人一同净齿洗脸,谁都没有讲话,偶尔对视一眼,无声交换着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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